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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載安裝Flash播放器許多人都知道,語言對人類思維具有重大影響。有些人的名字聽上去就有一定的威懾力,有的人名字聽上去就容易受欺負。據(jù)美國《CRACKED》雜志網(wǎng)站近日報道,科學研究發(fā)現(xiàn),語言像一面哈哈鏡,有時其扭曲你思維的畫面,令人捧腹大笑且驚奇不已。
說英語讓你更像責備他人
美國斯坦福大學的一項實驗表明,一個人所說的語言不同,對事故責任的判斷也會有區(qū)別。該校研究人員讓操不同語言的參試者觀看不同場景的錄像片段,錄像中有人打破雞蛋或弄破氣球,有時是故意的,有的則純屬偶然。參試者不清楚科學家為什么要讓他們看錄像??赐赇浵窈?,科學家讓參試者對錄像中的人物進行點評。所有參試者,無論說何種語言,都同樣記住了肇事者故意打破雞蛋的具體細節(jié)。畢竟,這段錄像就是關于這個“搗蛋鬼”的。
然而,當被問及錄像中有人不小心打破東西的時候,說西班牙語和日語的參試者更多地表示“雞蛋被打破了”,具體是準打破的,則語焉不詳。因為這畢竟只是意外,誰打破雞蛋并不重要.重要的是表述“雞蛋破了”這一事實。說英語的人則完全不同,他們重點陳述了打破雞蛋的人。因為對說英語的人而言,對故意或意外的區(qū)分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有人得對“打破雞蛋”這樣的事負責。
沒有“左右”怎么辦
在給別人指路的時候,我們往往會說:“到書店那兒左轉(zhuǎn),直走兩個街區(qū)……”這時,我們純粹是通過大腦印象在指路一這里左轉(zhuǎn),那里右轉(zhuǎn)。然而,如果在語言中壓根就沒有 “左”這個概念,我們的思維里還會有“向左轉(zhuǎn)”的概念嗎?
研究人員發(fā)現(xiàn),尼加拉瓜一組耳聾孩子發(fā)明了自己的手語。在這種手語的早期階段,根本沒有“左”或“右”的概念、這些聾孩的其他感官完全正常,將這些孩子的眼睛蒙起來,再轉(zhuǎn)幾圈,然后讓他們確定剛剛看到的藏在房間里的東西。這一測試對大多數(shù)正常人來說簡直超簡單——東西就在窗戶左邊的地板上。對其他手語使用者,也不會太難。然而,對這些孩子來說卻相當困難。
由于缺乏“在窗戶左邊”之類的方位術語,不但會使聾孩更難說出東西的位置,也使他們很難記住東西擺放的具體位置。他們判斷東西方位的能力受其語言的影響。他們最終可能發(fā)現(xiàn)要找的東西,但速度慢得多,過程太困難,因為他們?nèi)狈φZ言給予恰當指導。
研究還發(fā)現(xiàn),澳大利亞土著人能夠清楚地分辨地理位置和東西南北。這些部落的語言中也沒有“左”、“右”、 “前”、“后”之分,他們按照東西南北識別所有方向.如果你將電視掛到墻上,他們不會說“向左挪兩英寸”,而會說“向東挪兩英寸”。
說俄語的人對顏色更敏感
人類的視網(wǎng)膜結構是一樣的,接受的光波也是一樣的。然而,一對年輕夫婦在家具公司挑選家具顏色的時候,看到一排五顏六色的卡片。妻子舉著4張卡片問丈夫,“你喜歡雞蛋白、象牙白、奶油白還是骨白色?”丈夫一臉茫然地說:“真是廢話,這不全是白色嗎?”其實,研究發(fā)現(xiàn),一個人是否能識別某種顏色.取決于其語言中是否有關于這種顏色的術語。你可以看到這種顏色,但這種顏色卻沒有在你的思維中“注冊”過,所以才會熟視無睹。
一項研究比較一組英國孩子和一組非洲納米比亞辛巴部落的孩子。英語中,孩子通常學到11種基本顏色(黑、白、灰、紅、綠、藍、黃、粉紅、橙色、紫色和棕色),而納米比亞辛巴部落的孩子只學5種顏色。他們將紅色、橙色和粉紅色統(tǒng)稱為“serandu色”。如果給孩子們看粉紅色卡,再給他們看紅色卡,他們會說兩個是一樣的,都叫serandu 色。而將粉紅色和紅色卡同時舉出的時候,英國孩子和辛巴部落的孩子都說,兩種顏色不一樣如果你教會辛巴部落孩子區(qū)分粉紅和紅色的語言,他們就可以自己區(qū)分這兩種顏色。由此可見,識別顏色的能力與語言中是否有這種顏色的概念關系極大。
同樣.土耳其語和俄語將深藍色和淺藍色視為兩種完傘不同的顏色。在“這種藍色卡與剛才那種藍色卡是一樣的嗎”測試中,來自土耳其和俄羅斯的參試者識別的準確度比說英語的人高。奇怪的是,在顏色測試中,如果俄羅斯參試者受到語言干擾(比如讓他們識別顏色時記憶一串數(shù)字),他們的這種優(yōu)勢就會消失。這就表明,是大腦負責語言的區(qū)域幫助俄羅斯參試者“看”到了更細微的顏色差異。
語言會歪曲你對時間的感覺
設想一下,生命就如一條水平直線,左邊為出生.右邊為死亡。大多數(shù)操英語的人都會這么想.,而中國人考慮時間的方式則屬于縱向思維,“上”指過去或已經(jīng)發(fā)生的事, “下”指未來之事。這與英語和古代漢語的文字排列方式有關,英語從左至右,而古漢語則由上而下(世界上有些地方仍然延續(xù)這種漢字排列法)。
在美國斯坦福大學完成的一項研究中,讓一組說漢語的人完成物體水平拼圖,然后向他們提出…系列有關時間的問題,如“4月在3月之前還是之后”等。結果發(fā)現(xiàn),水平排列物體的任務會干擾參試者對相關問題的回答情況。之后,研究人員讓一組操英語的人完成物體垂直拼圖,結果發(fā)現(xiàn),他們在回答同樣的問題時,也存在一定困難。換句話說,如果讓一個人用不習慣的思維方式思考問題,那么,他們會發(fā)現(xiàn)思考時間問題更困難。
更奇怪的是,印尼人通常不使用表達一段時間的術語。印尼人的語言不像英語中有過去時、現(xiàn)在進行時和將來時。印尼人在表達這些事實的時候基本沒區(qū)別,理由是其語言沒有要求他們明確表達時間順序。
落孩子區(qū)分粉紅和紅色的語言,他們就可以自己區(qū)分這兩種顏色。由此可見,識別顏色的能力與語言中是否有這種顏色的概念關系極大。
同樣,土耳其語和俄語將深藍色和淺藍色視為兩種完全不同的顏色。在“這種藍色卡與剛才那種藍色卡是一樣的嗎”測試中,來自土耳其和俄羅斯的參試者識別的準確度比說英語的人高。奇怪的是,在顏色測試中,如果俄羅斯參試者受到語言干擾(比如讓他們識別顏色時記憶一串數(shù)字),他們的這種優(yōu)勢就會消失?這就表明,是大腦負責語言的區(qū)域幫助俄羅斯參試者“看”到了更細微的顏色差異。語言會歪曲你對時間的感覺
設想一下,生命就如一條水平直線,左邊為出生,右邊為死亡。大多數(shù)操英語的人都會這么想。而中國人考慮時間的方式則屬于縱向思維,“上”指過去或已經(jīng)發(fā)生的事, “下”指未來之事。這與英語和古代漢語的文字排列方式有關,英語從左至右,而古漢語則由上而下(世界上有些地方仍然延續(xù)這種漢字排列法)。
在美國斯坦福大學完成的一項研究中,讓一組說漢語的人完成物體水平拼圖,然后向他們提出一系列有關時間的問題,如“4月在3月之前還是之后”等。結果發(fā)現(xiàn),水平排列物體的任務會干擾參試者對相關問題的回答情況。之后,研究人員讓一組操英語的人完成物體垂直拼圖,結果發(fā)現(xiàn),他們在回答同樣的問題時,也存在一定困難換句話說,如果讓一個人用不習慣的思維方式思考問題,那么,他們會發(fā)現(xiàn)思考時間問題更困難。
更奇怪的是,印尼人通常不使用表達一段時間的術語。印尼人的語言不像英語中有過去時、現(xiàn)在進行時和將來時。印尼人在表達這些事實的時候基本沒區(qū)別,理由是其語言沒有要求他們明確表達時間順序。
語言的“陰陽”各有不同
在西班牙語和德語中,詞匯有陰陽兩性。在西班牙語中l(wèi)a cocina(廚房)是陰性。a尾音就表示陰性:而Buttito (一種卷狀的食品)則是陽性,因為尾音是o。西班牙語中的“鄰居”一詞也男女有別:vecino和vecina。不僅如此,無生命的物體在這些語言中也有性別之分,比如.“橋”在西班牙語中是陽性,而在德語中則是陰性。因此,德國人會自然地用“優(yōu)雅”或“苗條”等詞匯形容一座橋;而西班牙人則可能說一座橋“很強壯”或“具有陽剛之氣”。
在另一項研究中,研究人員在餐桌上放一把餐叉,然后讓參試者想象“假如餐叉會說話……”。結果說法語的人立即選擇了女性的聲音;而說西班牙語的人則發(fā)出典型的男性聲音。同樣的一把餐叉,在不同語言中被稱為“他”或 “她”,于是乎,人們的思維便接納了相應的稱呼,并賦予餐叉相應的性別屬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