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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載安裝Flash播放器主持人邁克爾·艾略特:非常感謝!我想確保我們討論當中要保證G20峰會金融危機、發(fā)展問題、金融危機對我們的影響,確實影響了全世界各個國家經濟發(fā)展的模式和走向。多倫多的討論是非常成功的,你預計在首爾會怎么樣討論呢?
托尼·克萊門特:在多倫多討論過程當中,就跟您剛才講的,G20峰會是各國首腦的一個峰會,很短的時間內各國首腦估計在一起,應對當時的經濟危機和金融危機,我們希望在首爾豐富上能夠繼續(xù)建立一個穩(wěn)定的環(huán)境,在這個環(huán)境下繼續(xù)工作,這就是在多倫多我們講到了債務對G20的比例,政府部門的改革、金融部門的改革和改善,這些問題都是非常重要的。與此同時,G20峰會是非常與時俱進的,而且必須非常靈活,能夠適應當前的經濟形勢,這是多倫多當時討論的情況,我希望到時候首爾峰會上會評估一下時間表和相關的目標,確保時間表和目標都是可行的,是與時俱進的,因為多倫多會議以來,即便很短的時間內,很明顯,每個國家的目標不一樣,幾個月以來都發(fā)生了變化,所以G20峰會必須要與時俱進,應該在首爾峰會上得到體現(xiàn)。
朱民:非常高興,我覺得回到中國太好了,而且非常高興能夠再次來到天津,我看到有很多我的朋友,所以我想跟在座各位打個招呼,而且我之前的老板也在這兒,所以他一坐在這兒給了我很多的壓力,所以我是要向肖先生做報告,向您做報告。
對首爾峰會來說,剛才瑪麗·艾爾卡·龐格斯圖部長非常全面的給我們介紹了首爾峰會的主要目標,我想強調指出一點,每個國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。美國2010 年4月推過了一些法國,英國也是,歐盟也推出了一些改革措施,在我看來這一個層次,就是國家層面要改革金融體制,這是國家的一些工作。昨天在巴塞爾協(xié)會、巴塞爾委員會,有關資本充足率、流動性問題、微觀的問題,還有金融穩(wěn)定局現(xiàn)在非常重視要把一些相關準則、國際合作標準化,而且金融穩(wěn)定局還提出了全球金融框架、全球中介框架的理念,但現(xiàn)在這些機制不是非常明確,不同的國際機制如何合作呢。
在華盛頓G20峰會的時候當時是危機剛剛發(fā)生,當時主要是關注監(jiān)管問題,兩年之后在首爾峰會上肯定是非常重要的會議,我們要再次評估一下,兩年過去了,我們走到哪里了?成就了哪些東西?而且最重要就是,在這三個不同的層面上,確實很多事情都已經發(fā)生了,而且有很大的不確定性。大家都在講監(jiān)管的不確定性,未來我們如何往前走,我們做了這么多事情,在未來我們全球的監(jiān)管體制如何相互協(xié)調、相互統(tǒng)一,這是G20峰會上我們應該領導、應該推動、應該把所有的事情往前推進的。我覺得韓國的這個峰會是一個非常好的會議,是非常適合總結一下我們在金融改革做了哪些事情?在未來如何引領這個改革?
主持人邁克爾·艾略特:Martin Senn,對于您來說呢?剛才朱民行長說我們要總結一下金融危機,自從2008年9月以來,你覺得呢?政治領袖、國際層面政府高官的討論,是不是減少了全球經濟所面臨的風險呢?
Martin Senn:這是很大的問題。如何減少風險,風險是不是更少了?不是,我們如何來管理風險?,F(xiàn)在有的情況,我們看到在G20框架下發(fā)達國家、新興國家走在一起,形成一個平衡的觀點,評估一下當前局勢,推出一些很好的措施,這是一個很好的進展方式,但是我們還是要現(xiàn)實一些,要接受風險主要是在微觀的層面來做的,就是在各個國家之內來做的。G20框架可以制定一些標準,確定一些定義,昨天我看到有一個第三個版本的巴塞爾資本協(xié)議,有一個公告,具體實施、風險的管理我覺得還是必須由各個不同的國家各個不同的區(qū)域來做的,而不是在全球范圍來實施的,因為要具體情況、具體分析。
主持人邁克爾·艾略特:兩年前有一些人大膽的說金融危機就會形成一種全球經濟治理結構,他們是過度評估了、過度樂觀了,反倒是讓大家沒有關注國家層面應該做的一些事情,過度強調國際層面了。
Martin Senn:你說的很對,很顯然,我們看到這些人對全球金融危機作出的反應是比較自然的,因為有的時候可能反應過激,所以時間慢慢過去,我們可以更好的了解風險有多大的程度、有哪些問題,大家就變得更加理性、更加均衡,現(xiàn)在就是這樣的情況,我覺得這是很好的一個過程。
G20可以來幫助應對風險,就像我們所看的,但是我們也要記住,任何監(jiān)管上面變化,總是要去應對我們已經看到的一些風險,任何新的監(jiān)管,監(jiān)管過去的危機,而不是預防未來怎么樣,這是審慎的問題。世界在未來會沒有風險嗎?我相信實際上在未來我們要面臨的問題和現(xiàn)在來說還是會有很多的問題。
朱民:我可能和Martin Senn觀點不完全一致,首先是風險,Martin Senn的意思是說,兩年之后風險并沒有減少,我不同意這一點,我要說風險從全球來說已經減少了很多。因為那會兒我們金融體系整個要崩潰了,這種系統(tǒng)性風險已經極大的減少,如果我們看一下現(xiàn)在的資本狀況好了很多,再看一下資本的結構、資金的結構,比以前好了很多,而且流動性也回到了正常的狀況。即便有歐洲危機,我們看一些主權債務問題的存在,但是總的來說還是不錯,但是總體風險還是下降了,當然會有很多新的問題出來,比如主權債務問題,還有一些不確定性的,總是有新的問題出現(xiàn),但是我們覺得應該還應該讓G20獲得應該有的榮譽,就是對于危機的應對,我們也應該感謝所有這些國家,包括整個金融界所作出的努力。
第二個問題我要強調的是,在國家層面的監(jiān)管框架以及治理問題,以及在全球的治理框架問題,我們現(xiàn)在所處于的世界非常有意思。我們現(xiàn)在這個世界是以國家為邊界,各個國家相互聯(lián)系在一起,我們沒有辦法去忽略任何一邊,所以全球治理我相信是非常重要的,比以往更為重要。G20有很多壓力、有很多期望,希望G20 這樣的機制可以發(fā)揮作用。
主持人邁克爾·艾略特:我想問一下崔部長,如果有一點大家都可以同意,回望過去幾年當中的話,這就是說現(xiàn)在全球的經濟力量重心已經轉到了亞洲,這個是所有人都理解的,或者正在轉向亞洲,這樣更準確,我們看G20這樣的過程,還有全球治理的問題,你認為這些辯論、這些討論、提出的意見是不是充分的,到目前為止反映了這樣的趨勢,就是全球經濟重心正在轉移?
崔天凱:這種轉移還在發(fā)生,它是一個過程,正在進行中。有一個非常清晰的趨勢我們可以看到,對于G20來說,如果我們看一下G20的組成,這是一個非常新的,也是非常獨特的機構組織形態(tài),以前實際上并沒有這樣的組織形態(tài)存在,里面有新興市場國家、發(fā)展中國家占到了成員的50%,一半,所以這是一個歷史性的朝著正確方向的一步,就是說更加均衡的、更加平衡的、更加平等的有代表性的一個全球治理的機構,有六個亞洲國家在G20里面。他們在積極的發(fā)揮作用,在G20的過程當中。
如果看一下這些國家的經濟表現(xiàn),總的來說亞洲國家相比其他的G20國家好一些,同時他們也在作出越來越多的貢獻,給全球經濟的恢復和增長。所以對于G20 來說,必須要去利用這些亞洲國家的經驗,特別關注正在變化的這些環(huán)境,還有世界的一種新的現(xiàn)實,而不是說用過去的一些道路或者模式,我相信這是亞洲可以為 G20所作出的成就的貢獻。
而在這個方面我還想響應剛才前面這位發(fā)言人所講到的IMF配額的改革。我非常尊重IMF,我相信這個改革的完成將會極大的改善IMF的有效性和可信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