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集
隨著,施祥慶和三個兒子的出現(xiàn),一切的謎底都揭開了。施祥慶又一次送來了花籃,他向嘉鈺得意地笑著,暗示嘉鈺,只有回到自己的身邊,一切的不幸才會過去。當佩雯與孝仁四目相對的時候,孝仁感到無地自容,他想向佩雯解釋什么,可是好像所有的話語都是那樣的無力。
回到家以后,佩雯告訴大家,她不走了,她要和家人在一起,共度難關。
這時,施祥慶的心理舒服極了,他覺得不久嘉鈺就會回到自己的身邊。他去給敬之上了墳,告訴敬之為了自己的目的,可能會暫時委屈傳雄,但一旦嘉鈺回到自己身邊,他會像照顧親生兒子一樣照顧傳雄。
從那時起,祥慶就將目標對準了傳雄。
佩雯放棄了出國的機會,開始留在交易所中幫助大哥打理工作。每天除了上課、上班,佩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醫(yī)院的佩玲身上。
佩玲自從被蛇咬,受到驚嚇以后,就再也不說話了。
佩雯很自責,她總覺得是自己害了佩玲,自己不應該和孝仁產(chǎn)生感情。所以,這些日子,在有意無意之間,佩雯總是躲避著孝仁。
一天晚上,當佩雯從醫(yī)院準備回家的時候,她又見到了苦苦等候的孝仁。孝仁總是想向佩雯解釋些什么,他想說對不起,想說再給他一些時間。
可是,讓孝仁以外的是,佩雯竟然說出了分手。孝仁感覺好像失去了一切,他歇斯底里地抓住佩雯,他不允許她這樣,佩雯在掙扎,兩人發(fā)生爭執(zhí)。這時,另一個男人出現(xiàn)了,那時佩雯還不知道他叫傅俊良。如果不是俊良的出現(xiàn),也許佩雯真的不知道怎么掙脫開孝仁的雙手。孝仁負氣而去。
這時,佩雯才發(fā)現(xiàn)俊良在燈紅酒綠的夜上海中迷失了方向,他剛剛從國外歸來。為了表達感謝,佩雯把俊良送到了旅館。也許,那時這兩個年輕人還不知道以后將要發(fā)生的一切。
交易所的工作逐漸走上正軌。傳雄的才華漸漸顯露,但是與此同時他卻發(fā)現(xiàn)在債券交易中存在著大量的買空賣空,他開始著手在交易所中進行改革……
交易所的工作逐漸走上正軌。傳雄的才華漸漸顯露,但是與此同時他卻發(fā)現(xiàn)在債券交易中存在著大量的買空賣空,他開始著手在交易所中進行改革,希望用自己的行動將所有人帶回到正確的金融秩序之中……
這是一項很有風險的工作,佩雯、華菁都成了傳雄的左膀右臂,只有答春像個局外人一樣,她什么也不懂,每天只能跑跑腿,拿拿文件。她的心里很難過,倒不是為自己,只是覺得自己幫不上傳雄。
交易所的改革果然沒有那么容易,傳雄和華菁本欲跟債券申請公司好好談談,卻未想到了地方,對方的經(jīng)理已經(jīng)備下了一桌酒席,見他們露面,竟開門見山地將一箱鈔票擺到了桌面上,并告訴傳雄,只要他答應幫助自己債券發(fā)行成功,那么不僅是眼前這些錢,將來也會給傳雄百分之三十的好處。華菁原本以為傳雄會拒絕,但是,她沒有想到傳雄竟然拿了那箱子里的錢。
永邦交易所,周傳雄的辦公室。
華菁指責傳雄為什么收黑錢,傳雄一語不發(fā)。這時,答春走進辦公室,她看到桌子上的錢,不明所以。華菁說傳雄接受賄賂,并坦言作為副總經(jīng)理,她絕對不會讓這位行賄經(jīng)理發(fā)行債券,然后,憤然離去。
第二十集
房間里只剩下答春和傳雄兩個人,傳雄望著答春苦笑。答春問傳雄這些錢到底是怎么來的?傳雄閉口不答,轉(zhuǎn)而對答春說,當年父親就是如此,自己不需要人相信,自己只相信天理。答春對傳雄說,雖然自己念書不多,也不像華菁那樣有知識有文化,幫不上傳雄什么,不過,她相信傳雄不會做違背良心的事情。
答春走了,傳雄很受到感動,他撫摸著那些錢,轉(zhuǎn)身透過百葉窗,看到正在拖地的答春的背影,眼神中充滿了愛憐。
終于到了圓桌會議。眾人將決定行賄經(jīng)理的公司是否可以在永幫交易所發(fā)行債券。經(jīng)理本以為一切穩(wěn)操勝券,但是在決定的最后關頭,一直沉默不語的傳雄默默的把那一箱鈔票搬上了桌面,眾人大驚。
傳雄告訴大家,自己昨天收了他的錢,但是他不是自己要,而是要讓大家看看今天的上海證券市場到底有多臟,他毫不保留地揭發(fā)了經(jīng)理買空賣空的行為。這名經(jīng)理以為傳雄嫌錢少,傳雄卻笑了,他點燃了一根火柴,將箱里的錢點燃。
經(jīng)理傻了,揚言不會放過傳雄,傳雄告訴他,自己不會騙老百姓的錢,這就是永邦交易所的游戲規(guī)則。
這個時候,無論答春還是華菁都對傳雄充滿了敬意。
交易所已經(jīng)下班了,答春和華菁正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??帐幨幍拇髲d里,只有他們兩人。答春跟華菁講了自己的身世,講了自己的理想。華菁則說起了今天下午的會議,她告訴答春自己從來沒有想今天這樣欣賞過一個人,這個人就是傳雄,她沒有想到傳雄會做出這樣的舉動。答春聞言有些自卑,她說自己什么都不懂,但她能看得出是非曲直,她幫不上傳雄什么忙,一切就只能靠華菁了,她希望華菁無論何時何地都相信傳雄。
華菁笑了,笑得很神秘,她給了答春一張紙條,告訴答春,有人在那里等她,答春有點不明白。華菁告訴答春,不用明白去就行了。
答春半信半疑地走了……華菁一個人留在空蕩蕩的大廳里,略顯孤獨,轉(zhuǎn)而又笑了。
答春按著紙條上的地址走進上海最豪華的餐廳——美味齋。傳雄正在等她。傳雄送給了答春一幅別致的胸針,答春驚訝極了。在傳雄的解釋下,她才記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。這是她第一次收到禮物,答春感動而泣。兩個人隔著桌子四目相接,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和值得向往。
但是,快樂很快隨著瘋牛的再一次出現(xiàn)而中止了……
經(jīng)過周傳雄拋灑“黑金”一事,周傳雄已經(jīng)成為上海的新聞人物,但是他沒有想到施家將成為債信建立的第一個打擊對象。當時的施氏企業(yè)由于經(jīng)營不利和北方的戰(zhàn)事,其糧食生意陷入困境,資金周轉(zhuǎn)不濟,隨著社會大潮的發(fā)展,施氏自然將目光對準了債券市場,希望通過買空賣空來籌集資金,為企業(yè)脫困。
同時,瘋牛也存有個人的私欲,他希望以拖垮周傳雄的永邦交易所,來威脅鐘嘉鈺回到自己的身邊。正是這種雙重因素,瘋牛鼓動孝仁,促使施氏企業(yè)準備在永邦交易所發(fā)行“愛國糧食債券”。
此時此刻的周傳雄很清楚施家選擇永邦發(fā)行債券目的并不單純,但是究竟目的何在,他卻無從知曉。盡管如此,周傳雄經(jīng)過反復的思想斗爭,最后還是決定接下施氏企業(yè)的生意。對于周傳雄來講,也許能夠建立債信的第一步就是從這里開始。于是,他開始了一系列的調(diào)研工作,他審查施氏的經(jīng)營狀況,親自前往農(nóng)村的糧食生產(chǎn)地,察看每一粒糧食的收成,并且?guī)Щ丶Z食樣本進行化驗。
第二十一集
盡管如此,周傳雄卻始終未能找到施氏企業(yè)的紕漏。很快,施氏企業(yè)的債券如期發(fā)行,高額的利潤,讓債券一上市便一路走高,人潮蜂擁而至。但是,就在此時,糧食化驗的結(jié)果終于出來了,這些糧食的品質(zhì)大打折扣。與此同時,一批運往北方戰(zhàn)線的糧食也因為質(zhì)量問題而中途腐爛,一連串的突發(fā)事件,讓周傳雄措手不及。作為債券發(fā)行的交易所,周傳雄必須承擔起這個責任。于是,他第二次前往農(nóng)村希望找出問題的答案,可是所有人都閉口不答,他們已經(jīng)被收買了。
政府追究事故責任,施氏企業(yè)出面向社會道歉,同時將責任推卸給農(nóng)戶,兩名農(nóng)戶被捕。這種不利的因素造成大量債民拋售債券,使永邦交易所入不敷出,面臨兩種選擇,一是宣布破產(chǎn);二是尋找到足夠的資金來償還債民的債務。面臨這種艱難的選擇,周傳雄召開新聞發(fā)布會宣布,他一定會力挺永邦交易所,請社會大眾放心,在最短的時間內(nèi)籌集資金,應對瀕臨破產(chǎn)的局面。
于是,周傳雄開始了反擊,他一方面追查事件的真相,逐步掌握到施氏企業(yè)籌劃的買空賣空的不法行為;另一方面,周傳雄四處奔走籌集資金,但卻處處碰壁,永邦交易所面臨破產(chǎn)的危機。同時,傅英年已經(jīng)給了周傳雄最后三天的時間,如果三天內(nèi)籌集不到資金,永邦將會重新改組。在這樣的情形下,誰也沒有想到,周傳雄失蹤了。這一消息傳出,輿論嘩然。
然而,此時此刻的周傳雄并沒有拋棄永邦,他想到了父親生前的三位摯友,也是國華、佳美、美儲三大企業(yè)的董事,傳雄與他們秘密見面了……
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,永邦已經(jīng)走到了破產(chǎn)的邊緣。此時,施家人出現(xiàn),他們告訴周家人,如果鐘嘉鈺回到瘋牛身邊,他們愿意出資幫助永邦渡過難關。
然而,就在這時,周傳雄帶著大筆現(xiàn)金出現(xiàn)在永邦交易所,他一方面穩(wěn)定了永邦的形勢,另一方面在記者面前揭露了施氏企業(yè)買空賣空,榨取債民利益,以謀取企業(yè)脫困的陰謀。這樣,由于周傳雄的努力,使債民信任永邦交易所,也使永邦建立起了新的債信。
那一天,交易所慶祝到了很晚,所有人都喝了酒。
但是,唯有答春是沉寂的,這一點傳雄早就看了出來。他為難了答春問什么,答春想了很久,才告訴傳雄,她想回北平,和父親完成心愿,蓋一所房子,過一份安穩(wěn)的生活。
傳雄當然沒有答應,他不讓她走。
但是,答春心里清楚,自己什么也幫不上傳雄,自己不屬于他,華菁才是更好的選擇,盡管父親一再勸自己不要放棄傳雄,但是答春心里明白自己不能拖累傳雄。
于是,答春一再找機會向傳雄表明自己的想法……
大雨滂沱,答春足足等了傳雄一個晚上,被淋得渾身發(fā)抖,傳雄的心軟了。答春告訴傳雄,她一定要完成自己的心愿。傳雄很清楚答春的性格,她決定的事情是改變不了的。
傳雄同意了,但是他讓她早些回來。
華菁得知答春就要離開,她原本想責怪答春,卻沒想到答春告訴華菁,傳雄以后一切都拜托你了。那天晚上,兩個女人都哭了。
傳雄一夜難眠,他想告訴答春,他愛她,可是到了碼頭送行,傳雄又什么都說不出來了。望著漸漸遠去的渡輪,傳雄大聲地喊著,他讓答春在北平蓋房的時候,一定要留一間房給自己。
答春走了,看似一切都很平靜。
佩雯和俊良也在工作中漸漸產(chǎn)生了默契,只有傳雄看不到一絲高興的樣子,每天他都在等著答春的信。
第二十二集
俊良和佩雯的接近引起了孝仁的嫉妒,他極度失望,他的落寞引起了瘋牛的注意,瘋牛勸慰兒子,讓兒子忘卻這段感情……
答春的信終于來了,傳雄放下了手頭所有的工作,因為答春的父親在北平病故了,他擔心答春會出現(xiàn)什么亂子,她要去保護答春。傳雄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,便把交易所的事務都留給了俊良,一個人要連夜趕往北平。
華菁的心里很明白,傳雄愛的不是自己,而是答春,他甚至可以為了答春,暫時放棄一手建立的債券交易所。但是,華菁尊重傳雄的選擇。
火車站,傳雄沒有買到火車票,他失望的站在站臺,華菁找到傳雄,將火車票送到傳雄面前,隆隆的火車聲中,傳雄獨自一人趕往北平……
這些日子,傅英年時不時地就會到交易所里看看,他總覺得對俊良有一種說不出的天生的好感。他想,也許正所謂長江后浪推前浪,一代新人換舊人。
傅英年打算提拔俊良……
俊良接到傅英年的一份請柬,約定在上海紅玫瑰夜總會見面,傅英年說明了自己的打算,他要俊良幫助打理自己的公債產(chǎn)業(yè),甚至是擠掉周傳雄。傅英年原本以為自己的是上海金融界的龍頭,誰不想攀附自己。
但是,這一次他失算了,俊良拿出一張沾有血跡的鈔票,望著鈔票,傅英年傻了。十幾年前的往事歷歷在目,傅英年不相信難道當年那個雨夜里的男嬰就是俊良。的確,傅英年的推斷沒有錯。自從那個雨夜以后,俊良和母親就消失了,傅英年當然不會還記得自己曾經(jīng)玩弄過的女人。后來,俊良和母親去了英國。十幾年含辛茹苦,母親將俊良養(yǎng)大,自己卻累倒了。母親死的那年,俊良剛剛完成劍橋經(jīng)濟學的博士論文。然后,他選擇了回到上海,他要用自己的能力來證明傅英年當年的錯誤。
聽到這一切的時候,傅英年的手在顫抖。
傅俊良的心都在流淚,他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自己的往事。那一晚,他回到了宿舍,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了里面。
但是,他沒有想到另一個人會來找她,她就是佩雯。
當俊良看到佩雯以后,他那種被壓抑的情感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對象,他對佩雯傾訴了自己的過去,宣泄了自己的情感,他不明白為什么人世間會有這么多虛偽的東西,為什么會連父子之情都淡漠。
北平,郊外。
傳雄找到答春的房子的時候,房子已經(jīng)蓋了一半,但是卻始終不見答春的身影。傳雄問了鄰人,沒有人知道答春去了那里。那一刻,傳雄感到一種茫然與絕望。此后,他找遍了北平城,甚至打電報回上海查問,也沒有一點答春的消息。
傳雄沒有走,他又回到了鄉(xiāng)間,在那片蓋了一半的房子里,他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張設計圖??粗O計圖,傳雄的眼睛模糊了,他看到設計圖中答春留給自己和答春的房間,他明白了答春對自己的感情。
傳雄開始繼續(xù)建造房子,像著了魔一樣,沒日沒夜的干,他相信答春沒有出事,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等到答春。村里的人都覺得傳雄有病。
某夜,傳雄正在干活,多日的辛苦勞作讓傳雄一天一天的消瘦下去,風雨中,他暈倒了。當他醒來的時候,他正在躺在床上,他看到了答春,答春擁抱著他,傳雄愣住了,那種溫暖是傳雄一直渴望的。
第二十三集
答春望著傳雄,哭了。她告訴傳雄,她覺得自己是不祥人,已經(jīng)連累了父親,她怕再連累了傳雄,所以她才選擇了避開。傳雄拉住答春的手,他告訴答春自己會照顧她一輩子,他要娶她。
1933年,上海,面對上海越演越烈的債券危機,南京國民政府展開了“第一次清理公債運動”,一場金融風暴正在慢慢襲來……
交易所里,佩雯和俊良正在加班,俊良不知不覺對佩雯吐露心聲,佩雯聽著,感動著,不知不覺中,她拉住了俊良的手。然而,就在這個時候,一個平靜的聲音打破了寂靜的夜空,“你可以告訴我,你喜歡他吧?!?/p>
當俊良和佩雯同時向黑暗中望去的時候,他們看到孝仁就站在那里。其實,孝仁本來是想向佩雯解釋點什么,他不想讓這份感情就這樣消失了。但是,當他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,他完全明白了,一種憤怒從心底油然而生。
他簡直想沖過去狠狠揍俊良一頓,但是,佩雯站在了兩個男人的中間,她望著孝仁和俊良,許久,她終于做出了決定。
她告訴俊良,“你等到我了……”
當這句話一出口的時候,孝仁一切都明白了,他什么也沒有說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佩雯望著消失在黑暗中的孝仁,她的心里滿了復雜的情緒,但她知道自己與孝仁的緣分已盡……
傳雄帶著答春回到上海的時候,正趕上這場突如其來的金融危機。
不僅如此,俊良也因為身兼著市政府金融顧問的職責,也要暫時離開傳雄的交易所。于是,傳雄只好一個人獨撐大局,他沒有求助傅英年,完全靠一個人解決所有的問題。
另一方面,答春住進了周家,傳雄告訴嘉鈺,等金融危機過去了,他就會娶答春。嘉鈺雖然很高興,但是她告訴傳雄,如果確定了,就一定要給華菁一個交待,傳雄向嘉鈺表示,他知道,他愛的是誰,但也不想傷害華菁。
在周家,一場家宴正在熱鬧的進行著,佩瑛在飯桌上爆出傳雄要迎娶答春的消息,華菁舉杯祝賀這兩個她最好的朋友,那偽裝的快樂被答春和嘉鈺等人看在眼中。
夜晚,喝醉酒的華菁在夢話中暴露了自己的心聲,不想得被家中所有人都聽見了,答春照顧著難過的華菁,心中卻是另外一番滋味。
交易所內(nèi)外,都見不到華菁的身影,她在有意逃避傳雄,總是用各種公事作為借口,盡量避開傳雄。其實,她的內(nèi)心是痛苦的,她愛傳雄,可是傳雄卻沒有選擇自己。
直到有一天,華菁病倒了,答春讓傳雄去看望華菁。
俊良到傅氏公司去查賬,讓傅英年十分不悅,傅英年此時正醞釀著一個大計劃,他要和日本高層小三郎做生意,俊良的到來,讓傅英年有些慌張。
想了很久,傳雄去了。華菁沒想到傳雄會來,沒等傳雄開口的時候,華菁就把所有的話說出來了,傳雄望著病床上的華菁,他的內(nèi)心很復雜。他們說了很多的話,傳雄直到這一天才知道華菁那種看似開朗的性格,完全是在掩飾自己的不幸,是在掩飾父女之情的殘酷。
傳雄感到一種深深的自責,他覺得自己傷害了華菁。而華菁卻笑了,她希望傳雄、答春和自己還能保持以前“鐵三角”關系。
第二十四集
這場金融風暴迅速地席卷了整個上海灘。
不過,最大的受害者不是普通百姓,而是上海金融王國的國王傅英年。趁著債券市場的混亂曾讓傅英年大賺一筆,但是金融風暴的突如其來卻讓傅英年手忙腳亂。不僅如此,上海“虹口爆炸案”更讓傅英年毫無藏身之處。
原來,“虹口爆炸案”發(fā)生的時候,正趕上天皇紀念日。一場爆炸案不僅炸死了日本高官小三郎,而且這位高官曾經(jīng)貪污的事件也同時被揭露出來,而這筆貪污的巨款恰恰交到了傅英年的手里,用來炒公債。
現(xiàn)在,日本和中國都在追查這筆贓款,辦案的人正是陳家駱。
傅英年早早地就從陳家駱那里得到了消息,他很怕,他知道這不僅是金融問題,弄不好還會被安個漢奸的名聲,所以,他想找個替罪羊。
這時,他想到了傳雄。交易所憑著傳雄的能力轉(zhuǎn)危為安,一切都走上了正軌。
于是,傅英年借口讓傳雄,傳雄資金全部在交易所上,他無力還錢,傅英年順理成章地將那筆債券轉(zhuǎn)嫁到傳雄身上,讓永邦作為代理,出售大公發(fā)展債券,以此還錢,傳雄沒有防備,他答應了傅英年。
上天弄人,這件事情無意中被施祥慶知道了。他喜出望外,他高興得不是傳雄出事,而是嘉鈺也許就快回到自己身邊了。于是,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孝仁,他求兒子幫幫父親。施孝仁答應了父親。
接下來的日子,大家都在為傳雄與答春的訂婚忙碌著,誰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施孝仁已經(jīng)行動了。他買通政府高官,要他們利用“虹口爆炸案”的事件整死周傳雄。
傳雄和答春訂婚儀式開始了……
巡捕房的軍警突然闖來,以“通敵賣國”的名義抓捕了傳雄。突然的巨變,讓一切美好的計劃都落空了。
傳雄經(jīng)過訊問,暫時離開了監(jiān)獄,直到此時,大家才感到好像一切的事情都已經(jīng)被安排好了,傳雄是被人暗算了。大家找到傅英年,質(zhì)問傅英年,傅英年告訴傳雄,買賣債券有正當?shù)氖掷m(xù),自己也并不知情,他當然不承認俊良和傳雄的指責,大家無話可說,所有人知道傅英年說得一點錯都沒有。傅英年已經(jīng)做好了周密的計劃,可謂天衣無縫。
答春、俊良、佩雯和華菁等人分頭尋找當時辦理債券手續(xù)的律師,卻發(fā)現(xiàn)人去樓空……
孝仁找到傅英年,他已經(jīng)拿到了所有債券買賣的手續(xù),他讓傅英年離開上海,他要做一個局讓傳雄死無葬身之地……。
傳雄找到債券買賣者小三郎的公司尋找證據(jù),結(jié)果被日本人誣陷,被鋪入獄,華菁有去找了父親陳家駱,她想求父親放過傳雄。可是,陳家駱告訴華菁,自己也無能為力,這件事情并不簡單,自己已經(jīng)不是當年的華探長。而且,他不準華菁幫忙,以免連累自己。
俊良和華菁到監(jiān)獄里探監(jiān),俊良說出了目前交易所的狀況,債券在一路飆升,有神秘買家在操縱大盤,傳雄經(jīng)過推算,是孝仁在搞鬼。
深夜,傳雄經(jīng)過嚴密的資金計算,他想到了一個拯救市場,拯救債民的好辦法,和俊良商量后,俊良大吃一驚,讓傳雄三思后行。
傳雄依然決定破釜沉舟,……
傳雄讓俊良操縱自己所有的債券,來壓低債券的價格,孝仁在市場上吸納大公發(fā)展債券,借機發(fā)國難財,誰知,債券價格一路走低,直到谷底,孝仁不相信傳雄連錢都不要,他到監(jiān)獄里找到傳雄,傳雄承認是自己所為,是自己打壓自己代理的債券,孝仁驚愕,他驚呼傳雄是個瘋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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