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字就是創(chuàng)。創(chuàng)是什么概念呢,很明顯我們常常的就是創(chuàng)是從無到有,從新到更強,然后從更強要做到萬古的更新更強。
創(chuàng)新的概念是本身創(chuàng)業(yè)本身,從小做大的過程中間,要經歷很多的脫胎換骨痛苦,要有企業(yè)、人事、人際關系包括利益改變,這個組織企業(yè)當中有一批人之后,有一個既定利益的,如果一些改變之后,可能涉及到人的問題。人問題比較難。中國經濟改革最初全是國有企業(yè),最初是全國人民,但是背后沒有人,中間啃下一塊,沒有多少人跟你計較的好處,因為國有企業(yè)沒有就沒有了。但是政治改革,為什么那么艱難,因為每個位置都有一個人,這個人后面有既得利益,如果你想拿掉這個人,就涉及到他的既得利益,所有最后越改行政機構越多,越改人越多,所以政治改革之后一直到現在沒有最大的突破,改革中間,這個組織結構的人的改變沒有太大的改革。所以你的合作者和你本人來說,創(chuàng)業(yè)創(chuàng)新不是高科技,也不是擁有多少技術力量,而是能不能變,適應這個公司,跟你的發(fā)展潮流而變,適應這個發(fā)展潮流,你本人發(fā)生改變,只有兩種變開始,必然能做成。我覺得結構的調整,經過了15年奮斗,后來變成夫妻店,后來變成朋友的合伙制,然后變成國內股份制公司,然后變成國際股份制公司,然后上市。每一次改變都是無比的痛苦。每一次改變都是不斷地爭吵和妥協(xié),然后不斷前進的過程。
我自己的改變也是深刻的,我自己從一個北大的老師,最后跑出來做事情。連有限公司和無限公司的都分不清的情況下,要一次的改變。中間一個比較典型的例子,我認為從農民的角度來說,我是一個家族意識很重的人,我的家族成員在新東方干活,是一個理所應當的事情。我富了之后,我的老婆,我的老婆的姐夫,我賺錢,為什么他們不能賺錢呢。然后我讓他們富了以后,我給他們錢以后,他們就是驅逐了俞敏洪的家族成員。這個過程當中,你要接受、想通,這個難度非常大的。但是回過頭來,盡管當時我心里充滿很不舒服的感覺,這幫家伙怎么沒有幫我賺錢的,先把我家里人趕走,第一個人就是我老婆,趕得的第二個人是我老媽,半年不理我,第三個人是我姐夫,我姐姐從此以后不跟我說話。然后我自己領了工資出來以后,然后給他們發(fā)工資。我覺得帶來的所有的改變,是一個人的改變。如果不改變的話,新東方還是一個北京小小的學校,我本人不可能具備國際上市公司的眼光。雖然這個眼光很差,但是還是在改變。我發(fā)展的過程當中都充滿了男人的自信,現在看任何一個女人,都是面對面的看。所以這就是成長。
創(chuàng)業(yè)的根本歸根到底是人的問題,怎么樣隨著你的事業(yè)的改變不斷地改變自己。隨著事業(yè)的改變不斷改變你周圍的人,然后共同改變向世界標準邁進,直到你符合世界標準,你才能走向世界。
所以我覺得其實創(chuàng)業(yè)能不能成功,是無所謂的事情。你事情做大了,總有死的時候。千年不死的有,宗教。我們不是做宗教,我們是在做生意。那么做生意就有競爭,有競爭你可能有一天會有一個人,遠遠超出你的眼光和能力,可以把你整死。但是這個無所謂,人生出來的那一天就注定要死,所以不能注定要死,就天天悲傷不想死,那么這個日子過的很難。其實死的那一天,你覺得自己合算就可以了。在一個創(chuàng)業(yè)過程當中,一個人的過程當中,一個人的一生過的多么有意思,多么燦爛。我覺得王石先生過的比別人都好,他因為攀登世界上任何一個高峰,所以顯得他比任何人都合算。我的目標是三千米。王石現在很厲害,我想我如果爬了掉下三千米,我想世界上不可能因為我多了一個登山者,可能少了一個教育家。這是對世界很大的損失,凡是給世界帶來大的損失我想都不干。每個人都是追求精彩的一生,我想追求每一天平凡日子的精彩,那么做企業(yè)也是這樣的,從開始做到最后從創(chuàng)業(yè)家到創(chuàng)業(yè)家,從大企業(yè)到最后小企業(yè),到最后沒有企業(yè),都沒有關系,你做企業(yè)的每天,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,對得起這個社會,自己干這個企業(yè)的每一天的努力和精彩。(陳鑫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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